苇笠垣

什么都吃

【知乎体EG依旧ooc】求问各位印象里的荀令君是怎样的

仍然是抽风之作,欢迎拍砖不打脸就行【顶锅盖逃】

不爱乌鸦爱好酒,孙策怎么死的跟我真没关系

谢邀。
文若跟我说过他平生最讨厌两件事,一是别人叫不对他的名字二是被叫王佐才。我对后者表示不理解,他告诉我说那是他五岁的时候何颙来他们家喝酒,喝多了大着舌头跟荀老爷子互相吹捧,偏偏被同样大着舌头的荀老爷子听进去的一句。
由此可见世上很多事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起因可能莫名其妙,但发生以后就变得真真切切,也确实地为不知是什么时候的未来埋下伏笔。
回到正题,我和文若少年相识,后来虽说同在曹公帐下却也总是为各自的事情奔忙,甚少见面;至于再往后的事情,就是真的与我无关了。所以我印象里的荀文若,总还是那个颍川的少年。
一起读书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端正乖巧的家伙,只是端着做久了少有才名的王佐才,卸下伪装的时候就有些拘束和笨拙。是的,你们的荀令君,优雅温润衣袂留香的荀令君,并不总是游刃有余的;这很正常,就像我并不是对所有事都漫不经心不放在心上一样。
所以我们年少时跟所有的少年一样,我带着他饮酒,逃课,躲开无聊的祭礼在有树荫遮蔽的房顶下弹棋。通常我是主犯,但他这个从犯向来可以提供最好的酒,顺便一脸真挚地瞒过老师。后来我常常想,看来王佐之才倒也不全是乱说。

后来同在袁绍那里的时候我常常跟他一起策马去往最高的山头,在晨光薄雾里一起眺望整个城市。其实看到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的时候我和他都没有你们想象中那样悲天悯人的情怀,只是想着如何让这座城市尽快地恢复秩序,用以补给前线。并非冷血(或许是有一点,毕竟那个时候死亡太常见了),只是要做的事还有太多,再去想那些事情,承受太多,是走不了多远的。
或许还有一点就是我们那时候还都年轻。我死得早,那时文若也不过四十四岁,不年轻了,但也称不上老。所以我没见过他老了的样子,也许再过几年人老了以后心就会变得软一些,也许再见那些司空见惯的事情就会生出些以前不曾有过的感慨。当然,这都是我所不了解的了。
在柳城的时候我认真地回想往事,没有太担心主公,倒是文若让我有些放不下心。没错,是那个被弹劾不治行检的我担心端正通雅的荀文若,我知道他骨子里是聪明又机变的,只是没了我这个主犯,这样一个不再有机会的从犯是不是就只能沿着那条既定的,王佐之才应走的路循规蹈矩地走下去呢。
我说过,他并不总是游刃有余的。当那些盛名之下的重负全压下来的时候,属于自己的那么一点点东西是会死掉的。
没能多陪他喝几次酒,是我一生中为数不多的遗憾之一了。

至于空食盒的事情,文若告诉我不是真的。剩余的我没有再问,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情,再去深究也没有意义,何况人心那样微妙,机缘巧合又那么多,文若和主公自己也未必就有明确的答案。文若不是固执的人,主公也并非不念旧情。至于为什么偏偏是那点固执撞上了那点野心,在我看来除了命数如此,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本来没想到要写这么多的,不过也许提及旧事的时候人总是会想得多一些。就这样吧,文若刚说孟德要过来一起吃晚饭,我还得出去买些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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